我也来写小说了!
2025-12-11 21:15:50
发布于:浙江
本人文笔不好,写的不好退出拉黑我就行,勿在评论区喷我!
《潮湿预警》
第一章:转校生的秘密
九月的南城,空气里还残留着夏日最后的潮热。
林晚站在高三(7)班门口时,离早自习开始还有五分钟。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,风扇在天花板上不知疲倦地旋转,发出轻微的嗡鸣声。班主任李老师拍了拍手,示意大家安静。
“同学们,这是新转来的林晚同学,从今天起就是我们班的一员了。林晚,介绍一下自己吧。”
林晚走上讲台,白色的校服衬衫在她身上略显宽松,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。她抬手将一缕垂落的黑发别到耳后,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。
“大家好,我叫林晚。请多指教。”
声音很轻,像羽毛拂过水面。
底下的男生们眼睛亮了亮。林晚长得很好看,不是那种张扬的美,而是一种干净的、疏离的美。皮肤白皙,五官精致,尤其那双眼睛,黑得纯粹,像盛着一汪深潭。
女生们则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听说她是从省城重点转来的,怎么来我们这儿了?”
“不知道,但长得还挺好看的。”
“切,装什么清高。”
班主任环视一圈:“林晚,你就坐那个空位吧。”她指了指靠窗最后一排的位置。
林晚拎着书包走过去。她的同桌是个正在睡觉的男生,校服外套蒙着头,只露出一头柔软的黑发。她把书包放在椅子上,轻轻拉开椅子坐下。
男生没醒。
早自习的铃声响起,英语课代表走上讲台带读。林晚从书包里拿出崭新的课本,翻开第一页,工工整整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教室里的朗读声此起彼伏,像潮水一样涌动。林晚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窗外,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泛黄,阳光穿过叶隙洒在走廊上,斑驳陆离。
她的新生活开始了。
只是,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转学。包括她自己,也不愿去回想那个夜晚,继父那双在黑暗中游走的手,母亲背过身去的沉默,还有自己凌晨三点收拾行李时指尖的颤抖。
“喂。”
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。
林晚转过头,她的同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正撑着下巴看她。男生长得很好看,是那种带着点痞气的俊朗。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眼睛狭长,眼尾微微上挑,此刻正半眯着,带着刚睡醒的慵懒。
“你就是新来的?”他问。
林晚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江屿。”他简短地自我介绍,又趴回桌子上,“别吵我睡觉。”
林晚收回目光,继续看自己的书。
上午的课一节接一节。林晚发现,江屿几乎每节课都在睡觉,老师们对此习以为常,从不管他。偶尔他醒来,就漫不经心地转着笔,目光飘向窗外,或者...飘向她。
那种眼神让林晚有些不自在。不是打量,更像是一种审视,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。
午休铃响,学生们涌向食堂。林晚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才慢慢收拾东西起身。她不太习惯人多的地方。
食堂里人声鼎沸,队伍排得很长。林晚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刚拿起筷子,对面就坐下了两个人。
是班上的两个女生,林晚记得她们早上坐在前排。
“林晚是吧?”短头发的女生开口,语气不太友善,“听说你是从省实验转来的?那种好学校不待,来我们这儿干嘛?”
林晚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:“家里有事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另一个长发女生追问,“该不会是...犯了什么事被开除了吧?”
周围的几桌人开始往这边看。
林晚放下筷子,抬起眼直视她们:“这和你们有关系吗?”
她的声音依然很轻,但眼神冷了下来。两个女生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顺的转校生会有这样的反应。
“装什么装啊。”短发女生嘟囔了一句,但也没再说什么,端着盘子走了。
林晚重新拿起筷子,却没什么胃口。她小口吃着饭,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食堂的另一边,看到了江屿。
他和几个男生坐在一起,大概是说了什么好笑的事,正仰头笑着,喉结滚动,阳光照在他侧脸上,勾勒出清晰的轮廓。他像是察觉到什么,突然转过头,目光穿过人群,直直地撞上林晚的视线。
林晚立刻低下头,心跳莫名快了一拍。
下午有体育课。九月的太阳依然毒辣,塑胶跑道被晒得发烫。体育老师让大家跑两圈热身,女生们哀嚎一片。
林晚跑在队伍中段,她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脊背滑落,浸湿了校服衬衫。跑到第二圈时,她开始有些喘,脚步也慢了下来。
“加油啊转校生!”旁边传来男生的起哄声。
林晚咬咬牙,加快了速度。就在这时,她脚下一滑,整个人向前扑去。
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,稳住了她的身体。
“小心点。”江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林晚站稳,抽回手臂:“谢谢。”
江屿松开手,但指尖擦过她手臂内侧的皮肤,带起一阵奇怪的触感。林晚手臂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,她不着痕迹地搓了搓。
“你手心都是汗。”江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林晚没说话,继续向前跑。她能感觉到江屿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背上,像有实质的重量。
热身结束后是自由活动。女生们大多躲在树荫下聊天,男生们则去打篮球。林晚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,从书包里拿出一本诗集。
刚翻开第一页,一片阴影笼罩下来。
江屿站在她面前,手里拿着一瓶冰水。他刚打完球,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,几缕贴在额头上。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,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,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。
“给。”他把水递过来。
林晚摇摇头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“拿着。”江屿直接把水塞进她手里,“嘴唇都干了。”
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,林晚怔了怔。江屿已经转身离开,走向篮球场。
林晚握着那瓶水,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。这个人,好像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。
放学铃响,学生们如释重负地收拾书包。林晚动作很慢,等人走得差不多了,才背起书包离开教室。
教学楼里已经空了,夕阳把走廊染成暖金色。林晚走到楼梯口时,听到下面传来奇怪的声音。
像是...喘息声,还有衣物摩擦的声音。
她停下脚步,往下走了几级台阶,看到楼梯拐角处的景象时,整个人僵住了。
江屿把一个个子娇小的女生压在墙上,正在亲吻她。他的手伸进女生的校服衬衫里,女生的腿环在他腰上,发出细微的呻吟。
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江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转过头,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林晚。他的动作停了一瞬,但眼神里没有任何慌乱,反而带着一种挑衅般的平静。
林晚转身就跑。
她跑得很快,书包在背上颠簸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。一直跑到校门口,她才停下来,扶着围墙大口喘气。
刚才那一幕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。江屿的眼神,女生的呻吟,还有那种...赤裸裸的情欲。
林晚感到一阵恶心。
她慢慢往租住的公寓走,路上经过一家便利店,走进去买了些速食。结账时,收银台的电视正在播放晚间新闻,女主播用标准的声音报道着:“近日,我市警方破获一起家庭暴力案件...”
林晚的手抖了一下,零钱掉在地上。
她蹲下身捡钱,手指微微颤抖。便利店的冷气开得很足,她却觉得后背冒汗。
回到公寓,林晚关上门,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。这是一间很小的单身公寓,陈设简单,但很干净。月光从窗户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冷白的光斑。
林晚抱住膝盖,把脸埋进去。
为什么逃到这里,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事?
江屿和那个女生在楼梯间的画面,和继父夜里推开她房门的画面重叠在一起,让她感到窒息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:
“看到不该看的了?”
林晚盯着那行字,手指悬在屏幕上方,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。
几分钟后,又一条短信进来:
“明天记得来上课,同桌。”
林晚删除了短信,把手机扔到一边。她走进浴室,打开水龙头,用冷水一遍遍洗脸。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,眼圈泛红。
她深吸一口气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:“林晚,你要坚强。”
这一夜,林晚睡得很不安稳。梦里,江屿的脸和继父的脸不断交替出现,最后都变成黑暗中伸向她的手。
第二天,林晚顶着黑眼圈去上学。她故意晚到了几分钟,走进教室时,江屿已经在座位上了。
他正低头玩手机,听到动静抬起头,对林晚挑了挑眉:“早啊。”
林晚没理他,坐下后就开始整理课本。
“生气了?”江屿凑近了些,声音压低,“因为昨天的事?”
林晚往旁边挪了挪:“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那你怎么跑了?”江屿笑了,“吓到了?”
林晚转过头,直视他的眼睛:“我只是觉得,在公共场合做那种事,很不合适。”
江屿愣了一下,随即笑得更厉害了:“哪种事?说清楚啊。”
林晚的脸微微发烫,她转回头,不再说话。
江屿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,突然说:“你和他们说的不太一样。”
“他们说我什么?”
“说你是乖乖女,好学生,从省城来的大小姐。”江屿往后靠了靠,“但我觉得,你身上有秘密。”
林晚的心脏漏跳了一拍: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是吗?”江屿不置可否,“那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上午的课林晚听得心不在焉。她能感觉到江屿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,那种探究的眼神让她如坐针毡。
课间操时,林晚故意留到最后才走。等她走到操场,班级队伍已经站好了。她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,一抬头,发现站在她前面的正是昨天在食堂找她麻烦的短发女生。
女生回头看了她一眼,嘴角撇了撇。
做操时,林晚总觉得有人在看她。她转过头,看到隔壁班的队伍里,江屿正漫不经心地做着动作,目光却穿过人群,锁定在她身上。
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,江屿对她做了个口型:
“看什么?”
林晚立刻移开目光。
午休时,林晚去了图书馆。这是她在这所学校里发现的唯一一处清净之地。书架间弥漫着旧书的味道,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照进来,在木质地板上投下光斑。
林晚找了一本诗集,在靠窗的位置坐下。刚翻开书,对面就有人坐下了。
她抬起头,看到了江屿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林晚下意识地问。
“怎么,图书馆是你家开的?”江屿靠在椅背上,长腿在桌子底下伸展开,不小心碰到了林晚的小腿。
林晚立刻把腿缩回来。
江屿笑了笑,从书包里拿出一本...漫画书。林晚瞥了一眼,封面上是衣着暴露的少女。
她皱了皱眉,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。
图书馆里很安静,只能听到翻书的声音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。林晚其实根本看不进去,江屿的存在感太强了,即使他不说话,她也无法忽视。
“喂。”江屿突然开口。
林晚抬起头。
“你从省实验转来,成绩应该很好吧?”江屿问。
“还行。”
“那帮我个忙。”江屿把一张卷子推过来,“这道题怎么做?”
林晚看了一眼,是一道数学大题。她有些意外,没想到江屿会问她学习上的问题。
“这里,”林晚拿出笔,在草稿纸上写下步骤,“要先求导,然后...”
她讲得很仔细,江屿凑过来看,两人的头几乎挨在一起。林晚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,还有洗衣液的味道。
“懂了。”江屿说,然后突然问,“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林晚一怔:“什么?”
“很香。”江屿又凑近了些,“洗发水?还是香水?”
林晚往后躲了躲:“普通的洗发水而已。”
江屿盯着她看了几秒,突然笑了:“你耳朵红了。”
林晚下意识地摸耳朵,确实很烫。她有些恼火:“你能不能...”
“能不能什么?”江屿打断她,“离你远点?”
林晚不说话。
江屿靠回椅背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:“林晚,你装得再淡定,也骗不了人。你害怕我,为什么?”
林晚合上书:“我要回教室了。”
“逃避解决不了问题。”江屿说,声音很平静,“你越躲,我越好奇。”
林晚站起来,拿起书就走。她能感觉到江屿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,直到她走出图书馆。
回到教室,林晚的心跳还没有平复。她坐在座位上,看着窗外,梧桐树叶在风中摇曳。
江屿说得对,她在害怕。害怕他那种直白而侵略性的眼神,害怕他看穿她的秘密,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平静生活再次被打乱。
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。林晚正在写作业,突然一张纸条从旁边推过来。
她打开,上面是江屿龙飞凤舞的字迹:
“放学后别走,有话跟你说。”
林晚把纸条揉成一团,扔进抽屉。她没有回复,也没有看江屿。
放学铃响,林晚第一时间收拾书包离开。她走得很快,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校门。但刚走到街角,就被人拉住了手腕。
“跑什么?”江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林晚想甩开他的手,但江屿握得很紧。
“放开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江屿把她拉到旁边的小巷里,“早上不是挺能说的吗?现在怎么不说了?”
巷子很窄,两侧是高墙,光线昏暗。林晚被江屿堵在墙边,能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林晚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江屿低头看着她,眼神幽深:“我就想知道,你为什么这么怕我。”
“我没有怕你。”
“撒谎。”江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,林晚浑身一颤,“你看,你在发抖。”
“别碰我!”林晚的声音提高了些。
江屿的手停住了。他盯着林晚,突然问:“有人这么碰过你,对吗?”
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江屿看到了她的反应,眼神沉了沉:“谁?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林晚的声音在颤抖,“让我走。”
江屿沉默了几秒,松开了手。林晚立刻后退两步,和他拉开距离。
“林晚,”江屿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“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样的人?”林晚反问,“在楼梯间和女生乱搞的人?”
江屿的脸色变了变:“那是...”
“是什么?”林晚打断他,“两情相悦?一时冲动?不管是什么,都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跑,这次江屿没有追上来。
林晚一路跑回公寓,关上门后,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。她抱着膝盖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。
为什么?为什么到哪里都逃不掉?
夜色渐深,林晚洗了个澡,躺在床上却睡不着。她拿出手机,翻看着和母亲的聊天记录。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三天前,母亲问她安顿好了没有,她回复了一个“嗯”。
她很想问母亲,为什么当时不阻止继父,为什么不相信她。但打出来的字又一个个删掉。
窗外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,远处霓虹闪烁。这个城市对她来说还很陌生,没有朋友,没有家人,只有一间租来的小公寓和一所不想去的学校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又是那个陌生号码:
“对不起。”
林晚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,没有回复。
第二天,林晚去上学时,江屿的座位是空的。一整天他都没出现,林晚莫名地松了口气,但又隐隐有些不安。
放学后,林晚去了图书馆。刚坐下没多久,就听到旁边有动静。她抬起头,看到了江屿。
他的脸色有些苍白,眼角有一块淡淡的淤青。
“你...”林晚想问怎么了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江屿在她对面坐下,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,居然是数学练习册。
“接着讲题吧。”他说,声音平静,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林晚犹豫了一下,还是拿起了笔。
这次江屿很规矩,没有靠近,也没有说奇怪的话。他认真听林晚讲题,偶尔提问,像个真正的好学生。
讲完题,江屿合上练习册: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林晚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“林晚。”江屿叫住她。
林晚停下动作。
“昨天的事,对不起。”江屿看着她,眼神很认真,“我不该那样对你。”
林晚沉默了几秒:“那个女生呢?”
“分手了。”江屿说得很干脆,“本来也不是认真的。”
林晚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知道你可能不信,”江屿继续说,“但我真的不是那种随便的人。昨天在楼梯间...是她主动的,我一时昏了头。”
“为什么要跟我解释?”林晚问。
江屿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:“是啊,为什么要跟你解释。”
这个问题,他自己也没有答案。
两人一起走出图书馆。夕阳西下,天空被染成橙红色。校园里很安静,只有几个学生在操场上打球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江屿说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天快黑了,不安全。”江屿坚持。
林晚没有再拒绝。两人并肩走着,保持着适当的距离。路过便利店时,江屿走进去买了两瓶水,递给林晚一瓶。
“谢谢。”林晚接过。
走到公寓楼下,林晚停下脚步:“我到了。”
江屿抬头看了看那栋旧楼:“你一个人住?”
“嗯。”
江屿点点头:“注意安全。”
林晚转身要走,江屿又叫住她:“林晚。”
“还有事吗?”
“我们能重新开始吗?”江屿问,“从同桌开始,普通的同桌。”
林晚看着他眼角的淤青,突然问:“你的伤是怎么弄的?”
江屿摸了摸眼角:“昨天和人打了一架。”
“为什么打架?”
“因为他们说了些我不爱听的话。”江屿轻描淡写地带过。
林晚猜到了什么,但没再追问。
“好。”她说,“从同桌开始。”
江屿笑了,这次的笑容很干净,像个大男孩:“明天见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
林晚转身上楼。走到楼梯拐角时,她往下看了一眼,江屿还站在楼下,仰头看着她。看到她回头,他挥了挥手。
林晚也挥了挥手,然后快步上楼。
回到公寓,林晚站在窗前,看到江屿转身离开的背影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渐渐消失在街角。
林晚握着手里的水瓶,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。她突然意识到,这是转学以来,第一次有人送她回家。
手机震动,是江屿发来的短信:
“到了。”
林晚回复:“嗯。”
过了一会儿,又一条短信:
“晚安,同桌。”
林晚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,最后回复:
“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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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天前 来自 上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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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天前 来自 上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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